如果她忍忍,没有跑出家门喊人过来,没闹大,是不是可以像以前似的好好哄哄就能拉倒了。
怎么办?现在该怎么办?
丁丽两手攥紧衣角,她抬起那双以往梁柏生觉得水灵灵让人怜爱的双眸,软着声音哭诉道:“柏生?柏生哥,我错了!”
“我错了”说出口了,在丁丽看来,再低声下气的姿态都能摆出来了。
因为她就没认为她这次错了!
即便给梁笑笑撵出门,那又如何?以前又不是没撵过,只是这次露了馅罢了。
她一直认为梁笑笑会怕她父亲、会忍下来,那死丫头看着长的精明,实际上为人处世性格挺闷的,为了这个那个特别能忍,还爱多愁善感,从来不会嘁哩喀喳。
丁丽上前两步,直接坐在梁柏生的身边儿,一手死死搂住梁柏生的胳膊,一手轻颤着指尖儿要去碰梁柏生脖子上的挠痕,心疼溢于言表,眼泪扑簌簌掉落,啜泣中带着感叹:“我们这是怎么了?我怎么能下得了手挠你,你怎么能舍得打我,结婚这么多年了,你从来都不这样,你……”
说的是心里话,丁丽说着说着失声痛哭。
她扬起那张青紫的脸看向梁柏生:
“我是不是说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