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味儿?
梦里还在火车上晃荡的毕月,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已经“血染的风采”、来了大姨妈,她是梦里梦外都又困又乏。
而慌乱的楚亦锋闻着血腥味,就怕医生遗漏了毕月身上的伤口,顺着味儿一路闻到了……
楚亦锋掀开了棉被,借着台灯一瞧,懵了。
他低头瞅了瞅自个儿的线裤……
勺贴勺的睡姿,楚亦锋给毕月拔完针后,两人亲密无间地入了梦。
只是他的“三角地带”和毕月的屁股中间,夹着一条白毛巾垫着。
……
“月月那面怎么样?”
梁笑笑瞪着俩大眼睛对毕铁林对视道:
“精神状态比想象的要好很多。脖子那块伤口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落疤,我忘记问医生了。再就是高烧不退,一天两组点滴。说是做了全身检查,应该是没其他了。”
毕铁林舒了口气,“你没和毕月说我明个儿接她来这面?”
梁笑笑摇了摇头:“没。我看那个楚亦锋给她弄了个挺高级的病房。咱这条件,现在这人民医院全住满了……今晚都没接过来,要不然?”
梁笑笑闭上了嘴,她发现毕铁林脸色不咋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