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叔许豪强的话,心凉到也懂了为何列车上那些受害者会认命。
也许像许叔那种常年跑车的人,早就经历过了失望,被抢就是活该。
在他国,原来说他们是“贱命”一条,真的不是假话。
毕月喃喃的似像是在对毕成询问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难道除了我们知道,这个世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?”
什么都抓不到、查不出,然后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。
毕成觉得全身骨头没有一处不疼,脑袋更是烧的有些糊里糊涂,他口干的不行,舔了舔唇哀叹道:“姐,我想回家。”
从安全了那一刻起,毕成总共就说了三句话。
一句是问毕月脖子处的伤,一句像是在梦靥里不服输地质问毕月:“为什么要给他们钱?!”还有这句就是“回家。”
毕月像是重新燃起斗志般,忘记了那些席卷她全身的恐惧和后怕,她扶起毕成斩钉截铁地回答道:“好!”
大使馆主要负责的都是外交工作,抓人办案得依附苏国警方。
她信大使馆,但她不信苏国警方!
毕月装好消炎药、退烧药等等一路会需要到的药品,又接过大使馆人员给的面包和水,她愣是只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