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在心间徘徊,
有一种想回自个儿国家的情绪,即使死也要落叶归根的无助,想要不顾一切的马上回家的情绪在蔓延。
他们认为这趟厄运之旅,似乎除了被抢者们的一双双眼睛,再没有任何人知道。
……
硬卧车厢、软卧车厢、餐厅、包括从车长到乘务员们的休息室,全部成了“重灾区”。
你扶着我,我搀着你,没受大伤老实交钱的旅客们,自动自觉的离开铺位让给伤患。
他们靠在角落里,时不时不分你我的尽力照顾他人,时不时被恐惧的惊叫声惊醒。
每个人,闭上眼睛都在做着同一个噩梦。
途径一站又一站,列车停了,车里有货的旅客是少数。
少数有货的倒爷们,他们叫卖的喊声都在小心翼翼,和站台上的喧嚣喊叫的苏国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毕月、毕成姐弟俩,真可谓是列车中还算幸运的。
……
毕月用着毛巾按住毕成的头部,她狼狈到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弟弟,因为毕成受伤的地方太多了。
毕成虚弱地看着毕月,姐弟俩所在的车厢里躺满了受伤的乘客,有些人嚎哭着喊疼,有的人默默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