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心,她双手紧紧攥拳,低头看着胸前的相机,大颗大颗的泪砸在了地面上。
几分钟前,她不敢想象毕成会如何。
几分钟后,她把耳听的一切当成了无数个毕成。
她抬起一双泪眼侧过头看向窗户,看着在黑暗里急行中的夜色,心里想着:如果他们注定逃脱不了厄运,那么就该留下一些东西,警醒所有的人,必须要让他们绳之以法……
恐惧、愤怒、浸在骨子里的血性被全面唤起,那双明亮的双眸中燃起了从没有过坚定。
曾被很多亲人朋友取笑是“钱串子”、只爱钱的女孩儿,她捏紧了相机,小心翼翼地从水桶上下来。
她在泪光中打开了相机,用衣服袖子抹了把脸,吸了吸鼻子:“x他们祖宗的!x他们活祖宗!”
女孩儿青葱般颤抖的手指,毅然决然地放在了卫生间的门阀上。
岛国八十年代的相机,需要拍一张照片拨一下才能拍下一张,当时还没有连拍技术。
毕月连续深呼吸了几次,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、探出了头,对着那些忙于在两节车厢打砸抢没蒙脸的案犯,一张接一张的偷拍着。
就在她拍完一名刚刚现身、红唇叼着过滤嘴、一脑袋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