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柔和的双眸,她想都没想,一刻都没有耽误地摇了摇头。
或许也可能早在很早之前就有了答案。
她只纠结“那口气”,那口能气懵她的憋屈,她依靠直觉就是相信毕铁林,相信毕铁林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,继续告状道:“我是被撵出来的,哪都……”毕铁林却笑了。
在她还没说完时,搂紧女孩儿,对着梁笑笑的额头使劲地印上了一吻:“走,咱回家继续说,屋里暖和。”随后双臂用力,像是抱孩子的姿态,还不忘嘱咐梁笑笑道:“两腿儿使劲夹住我,我得给咱笑笑拿书包、拿拐杖。咱进屋好好骂他们。瞧你,脸都哭糙了,没啥,记住了,以后那些都不算啥!”
紧闭的大铁门,关住了夜晚的寒冷,却关不住用温暖灌溉人心的话。
“呜呜,气懵我了,我的行李包都落在那了!”
斩钉截铁还带着哄劝的笑意男声:
“咱还不稀得要了呢,咱一水儿换新的!”
……
有多久没尝过“家”的滋味儿了。
梁笑笑真的回忆了一番。
刚开始丁丽进门,她还挺从容自信的穿梭在那个家。
后来丁丽怀孕,爸爸会贴在丁丽的腹部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