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在火里烤,再让她少了能帮忙的人。
梁笑笑听着毕月吹气的声音,低头间泪珠儿低落在裤子上。
还记得小时候外公摸着她的头说,她好可怜,谁好都好不过亲妈在身边,但她没有那个对她最好的人,连尝尝那滋味儿都没尝过,希望她快点儿长大、独立。
一双泪目看向毕月,似无言地诉说:
月月,我想离开家,却没有地方去了。
我最想去你那,但是你小叔在家。
毕月听到吸大鼻涕的声音,赶紧抬头,一瞧,她急了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,没怎么。”梁笑笑慌乱地用衣袖擦着泪,拿她爸爸当借口:“一想到我爸早上说的那些话,忍不住。”
“我说笑笑,你这……”
梁笑笑赶紧擦干泪打岔,她慌乱问着,也问出了心里话:“大山哥的爸妈还没走吗?什么时候能走啊?那个小房子退了吗?”
毕月叹气。紧急拐话题拐的她都不适应。
“噢,赵大爷他们不但没走,据说大山哥的二姐最近还要来。估计是赵大娘最近天天数钱,恐怕是数的乐不思蜀了。
大山哥最近日子也不好过,又不能撵走亲爹亲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