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情绪麻木了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……
毕月从后门走进教室就看到了拐杖,那副她小叔给买的拐。
抿抿小红唇,闷头笑了。
那事儿,她打算保持中立、不参与、不鼓励、不拦着。任由其自由滋长,她也满好奇结果会如何。
毕月拍了拍梁笑笑的肩膀,而梁笑笑就像无知无觉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。
毕月疑惑地在梁笑笑眼前挥了挥手,当和一双红肿的大眼睛对视时,她惊讶地趴在梁笑笑面前问道:“你哭了?你眼睛咋肿成这样?”随后笑容消失了,她严肃地问道:“笑笑,你那个后妈又给你气受了?不要怕,大不了从此不回家,咱都满十八了,离开那个破家!”
梁笑笑顶着一双肿胀的大眼,右眼的双眼皮都哭到消失不见了。
她摇了摇头,像是在回答毕月,只是声音缥缈,就像她全身失去了力气般:“没有。我哭是因为我爸跟我道歉。”
……毕月坐在梁笑笑旁边,抬头瞅了眼在讲台上意气风发正说话的班长何卓尔。
她没听懂,静待下文,凑近再凑近,拉了拉梁笑笑的衣角:“啥意思?”
梁笑笑侧过头,认真地看着毕月,那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