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毕铁林抬手对着毕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,打的毕成差点儿前扑扑到茶几上,瞬间感觉脑袋嗡嗡的。
“毕月是你啥?她是你亲姐!”
而站在客厅外面、犹豫着进不进屋的毕月,她抱着膀,啃着手指甲,听着客厅里面的对话。
……
毕铁林被毕成气的,双手插在裤兜里,在客厅里踱着步。
踱步时,他劝自己,压一压脾气、压一压。
他使劲挑了挑眉、抿了抿唇,连续深呼吸了几次。
当毕铁林再开口时,他用着讲道理的态度对毕成说:“我也不是在和你说什么狗屁火车票。你哪个同学的家长缺不缺票,和我没关系。
你姐说的是不是事实?
那这事儿就和我有关系了,因为这里面有你这个糊涂蛋!你是我侄子!”
毕铁林看着毕成倔强地扭头看窗、看棚顶、看地面,就是不看他,心里有一瞬很无力。
孩子大了,真的不好管了吗?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的问题。
“我给你钱,大成,让你用作交际、或者倒倒短,那是因为你叔我都经历过。
一个男人,你为人处事、算算计计,没钱时、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