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绪稳了稳,她没回头,摇了摇头,冷静开口道:“不用,你舅舅在外事那种地方工作,估计不行。如果吴叔一会儿回来说西库被封、大壮叔也被抓走了,我都不意外,这是有备而来。
笑笑,我先走了,去市政府试试找张秘书,李老师也跟我说过他,如果能找到他,应该凭他和我小叔的关系,能办妥。你听着点儿敲门声,给吴叔开门啥的。”
毕月说完就推开厨房门,没给梁笑笑嘱咐她的机会,直奔自个儿的小屋穿大衣、换鞋,习惯性背上双肩书包就离开了家门。
可见她还是慌了神,强迫自己镇定而已。
毕月满脑子想的都是,争分夺秒,不能再给任何人机会给她小叔扣上“走私”的帽子!一旦库房里的货没处理好,被当成“证据确凿”,翻身可就不好翻了。
还有,她咬牙,小叔难怪那么有钱,真是干了擦边儿的营生!
……
冒烟风雪天儿,八十年代京都的出租车本就稀少,毕月出门急,都没顾得上围条围巾,连雪带风、吹的她得眯起眼睛。
她不停地挥着手、不停地看手表,最终女孩儿选择向公交车站台跑去。
唉!到啥时候权利才是至高无上的。这一刻,毕月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