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家东库那贴封条,你柱子叔……”
毕月急了,库房封了就封了,那都是钱的事儿,人呢?
“柱子叔咋了?!”
吴玉喜一个大喷嚏喷了出来,顾不上擦鼻涕:“你柱子叔被带走了!我都没敢上近前儿,就听到对方扯脖子问同伙啥的?!哎呀妈呀,大侄女,这可咋整?你说你叔还不在家,那半库房的货!”
说到货,吴玉喜把棉帽子往脑袋上一扣,转头就走,他略显慌里慌张,嘴里嘟嘟囔囔道:“不成不成,我得去趟西库瞅瞅,别是你大壮叔那头也出了事儿!这特么的是挡了谁的道?让人眼红穿小鞋了?!半库房的烟和酒啊,两个库房加在一起……我的天啊,就是不要了都说不清了!”
毕月一把薅住吴玉喜的胳膊,她挑重点的听,声音也不自觉变大了许多,心里直折个儿!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她就听明白了,这不是税务工商就是海关,无论哪个单位干的,这属于临检,或者说,她小叔被人举报了,一抓一个准儿。
烟、酒……现在可没什么许可证,利润那么大,搞不好会被扣上“走私”的帽子。
“什么?我记得我小叔说正往外倒货呢?怎么库房还有货?先别管那么多,吴叔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