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直接走了。
甭管大事儿小事儿,凡是不能言说的,都透着那股子尴尬。
楚亦锋觉得外面洋洋洒洒飘下来的雪花,长的像鞭子,在抽打着整个京都。
他最近总是很丢人。
可这次,他宁可在姐夫面前再一次丢人,也希望自己和毕月能有个独处的空间,而不是在楼下闹闹哄哄的场景下见面、说话。
为的就是:没什么特别的事,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。
在等待的时间里,时间似乎就在一眨眼中流失,他甚至软弱退缩到:不要紧,只要上楼顺便瞧瞧他就好,她只是迟了一会儿。
现在嘛,明白了,她连顺便都懒得。
楚亦锋的内心,涌上了一种不知名的酸涩。
他不羡慕那些被探望的英雄们,他只是在这一刻终于搞懂了,最酸的感受哪是吃醋,最酸的是,无权吃醋。
——
小四合院的厨房里,毕月正蹲在炉子前,鼓动着猪脚汤,她时不时地掀开砂锅盖儿,拿着饭勺子舀上一口尝尝咸淡。
梁笑笑坐在椅子边儿,催促着,急了,还用那只没受伤正趿拉着拖鞋的左脚蹬两下:“一个破汤,还用你给我熬?我自个儿就得了,就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