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还没开窍呢,他得循序渐进,让她习惯自个儿对她好,离不开,少了他就跟缺点儿啥似的……
嗯,就这么办!
再说都这个点儿了,聊那些干哈?唠点儿别的呗。好不容易毕成和笑笑都不在跟前儿,那得往前进一步……
想到这,赵大山下了炕,大步走到窗台下的小木桌边儿翻抽屉,他像掏宝贝一般,站在小桌边儿掏啊掏。
一瓶蓝黑色钢笔水,一个红色带着白色条纹的小发卡,摆在了毕月面前。
赵大山看着毕月又笑了笑,那双小眼睛笑的特别满足,推到了毕月面前,才又重新坐在炕桌对面。
“嗯?”毕月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我前两天看见你在那紧着甩钢笔,抽空上街买的。那学习的家伙什,咋能少喽!还有你那头发也长了,挡眼睛,别再整近视,白瞎了!”
白瞎?
毕月笑了,大山哥一跟她聊家常,她就憋不住乐。
放下汤碗,本打算想歇歇腿,和赵大山聊完之后怎么干就回去休息。可……
穿着破棉袄的大山哥,刚才干活那阵还振振有词说毕成才十八岁,不能老搁店里呆着,可他自己呢?
明明也是个二十三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