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慈,当穿上这身军装后,即使牺牲,也一生无悔的决心。
楚慈是他唯一的弟弟,那小子心灵上有道疤,楚亦锋希望自己的寥寥数语,能让那小子明白、懂得。
可当他提笔写完“毕月收”的信封后,一时略显踌躇,摘下嘴里的手电筒,仰头看了看星空。
再低头时,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,拧眉写下了真正意义上的“遗书”。
“毕月:
那套三室一厅,赠与给你。先别莫名其妙,读下去!
家这个词,是归属,是你受伤难过的去处。
别怕,有一天你累了倦了,有地儿能收留你,即使没人在你的身边陪着,它是死物,不会走。
我的那台车也留给你,不会开也接着,去系统的学习一下,不要开快车,要时刻保持清醒、注意安全。
有了它,你就是倒买倒卖啥,都不怕再被雨浇的狼狈、四处逃窜!
它能让你的步子迈的更快、走的更远,相信我,你需要它。
我卧室那屋的左手边抽屉里,有个黑色的实木盒子,里面还有两千多块钱。
那钱啊,不是白给你的,每年天冷了,拿着它给自个儿添件棉衣,也不知道够买几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