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只能算一般,表情严肃,有点儿教育的意思:“毕成啊,你姐半夜发高烧,你不知道吧?她那小体格,又是嗓子哑,又是爱着急上火的,你以后真得注意!不能因为她是你姐,就觉得她什么事儿都能挺住,一个女孩子,有些事儿就不该她扛,你明不明白?”
“啊?”毕成没反应过来,这话从何说起啊?
顿了两秒,毕成反应过来了,对楚亦锋比了个“稍等”的手势,嗖的一下钻进卫生间,边尿边打听着,声音里满是焦急:“那我姐现在在哪呢?好没好点儿?”
楚亦锋干脆拿着军装在客厅三两下套上裤子:“军区医院,你赶紧着,把昨天的粥热热,再给蒸个鸡蛋羹,住院处204病房。”
穿好裤子,套好上衣,顺手从衣兜里拽出几十块钱扔茶几上,楚亦锋继续絮叨着:“中午你找个空去趟菜市场,买只鸡给我扔家里,我要是十二点半没赶回来,你就近去医院那条街左拐二百米,有家国营饭店,去给她弄点儿顺口的,晚上我八点左右能赶到,等我一起吃饭!”
毕成和楚亦锋俩人这时候倒真像一家人了,也没了拘谨和客气,挤在一个水池子附近洗着脸,各有各的急事儿。
戴上军帽,系上风纪扣,一身军装的楚亦锋,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