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刚骂她:“这时候知道惦记了,刚才骂闺女的能耐哪去了?!”
刘雅芳终于怒了:“别墨迹了!我一个当娘的,还不能说她两句啦?!现在脾气这个大啊,说撩撅子就撩橛子!你闺女主意正着呢!”
所以,当毕铁林和毕月的身影出现时,刘雅芳跑过去对着毕月的胳膊就是一巴掌,毕月翻了个大白眼深呼吸。
她娘可真是、真是要气死她了!
这咋还没完没了呢?她溜达一圈儿刚散完郁气,这是真要给她整成抑郁症是咋地!
再也不理她了,再也不!
这天晚上,毕月睡在她娘身旁,自然辗转难眠,她一会儿趴在炕上看一眼月光,一会儿用棉被捂在脑袋上。
别看刘雅芳熬了好几天了,给老爷子烧完纸钱也算尘埃落定,只等明个起早圆坟这一样了,可她也睡不着,被毕月气的不轻。
听着毕月翻来覆去的声音,她忍啊忍,到底没憋住,又小声骂了毕月一句:“瞎折腾啥?还不痛快睡觉!那拿棉被捂脑袋,上不来气吶?!”
毕月瞬间一动不动,压抑着呼吸声。
实际上,她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,就是不想理她娘。
毕月小心翼翼的睡她的炕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