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又再次受了委屈,哭着跟他说都快要过不下去了,这次闹的凶,连父亲都不在,婆媳关系上也就不再和稀泥!
楚慈昨天晚上回家很晚,且打电话找过他,是不是有事?
姐姐说和他有事儿商量,公私都有,拜托他倒个空闲、倒点儿时间,必须面见!
父亲呢,自从那天打完他一巴掌后,就搬到了单位,挺大个领导也不嫌弃丢人,居然和母亲闹起了分居……
一桩桩、一件件,以上任何一种理由,换做从前的他,都不该此刻站在这里。
可楚亦锋现在只想来这里,就当他是想松口气儿吧。
打开房门,空无一人。
心里明知道这个时间段毕月会在学校,出现才会奇怪,但楚亦锋还是扶了扶额,他穿成这样是要闹哪样,给谁看?!
如果没有期望,不会这个形象出现。
如果说没有失落,那是不可能的,还有点儿为自己变蠢了闹心,为智商捉急!
“叮叮当当”的撞击声响起,楚亦锋循声望去。
两个贝壳、三个小铃铛,正随着微风愉快地摇曳,清脆的声音、欢快的晃动,楚亦锋抿了抿唇,眼里带出了笑意。
没在家就没在家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