赚啊赚、攒啊攒,有个自己的家,敢挂着妈妈的照片……
京都八月末的最后一天,这所繁华的城市霓虹闪闪,有多少人揣着不知名的心事入睡,又有多少人憧憬着在这里能有一个落脚地。
不止是大城市,就是小镇子也在上演着,淡淡的、让人心酸的插曲。
赵大山干掉了手中的白酒瓶,他大姐夫坐在对面儿劝着,说着话还打酒嗝,可见也喝的差不多了。
“大山啊,你是不是傻?你是不是真傻?!那有些事儿,就得装瞎!看见了都得装没瞅着!
远了不说,就你赵家屯出大学生那家,他家那个进监狱的,当年受没受冤枉?!
谁都看的明白,那知青赖完这事儿、闹完闹大这事儿,政府得安抚安抚,怎么着?回京都城了!你呢,和当年有啥区别?!”
赵大山大手拍着桌子,脸色涨红,不是喝的,是憋屈的:“有!我们那厂长是胁迫人女职工,我不该伸把手吗?我不能上告吗?”
对面坐的大姐夫也急了:“你就跟我拍桌子能耐!你告人得讲证据,你替那什么什么厂花出面,最后怎么样?你前脚告领导,后脚那死娘们改口了,说没那事儿,你是诬陷!现在可倒好,你等着被穿小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