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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给楚慈当家教,很幸运啦。
也没什么难处,就是每天向前奔啊奔,干完一样又一样,总感觉是在硬撑,还不得不撑起来。
我跟你说哈,楚大哥,要依着我,早就不念大学了,一心一意挣钱。因为没钱真寸步难行,再过几年……”
毕月对着楚亦锋认真地点点头:
“真的,过几年、钱更难赚,不信你瞧着!”
楚亦锋笑了,俊逸的脸、温和的语调:“我信。”
你除了调皮点儿,是个一心一意往前奔的姑娘。我不知道会不会信你一辈子,但现在,你说什么我都信。
楚亦锋觉得他的心里话白瞎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口而出,也让她骄傲骄傲。
……
淅淅沥沥的雨水拍打着玻璃窗,昏黄的灯光照着那不宽的小炕,两条大长腿的男人,以一个放松的姿态,喝着白开水,听着毕月絮絮叨叨。
毕月觉得楚大哥人好。潜意识里,没觉得那是个男人,正要叼她。
八十年代,毕月没自觉性,可楚大少还是明白的,他被毕月相信他的那份亲近给暖透了。
天蒙蒙亮,楚亦锋看了看腕表,盯着女孩儿额头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