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那是我们男人的事儿,你个女人,别管!”
成!
炒了一大堆的榛子,也成,成了毕月今晚的任务,谁让她弟弟叫毕成!
她不卖出去,过了一夜,那吆喝声就得改成:“咬一口,外皮潮湿,稀面稀面滴!”谁傻啊?谁能买!
毕成,专业坑姐!
……
这死天,要下雨之前就更加闷热了,热的人心浮气躁的。
毕月用手背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,抬头又望了望头顶上大片大片的乌云。
真要下啊?等会儿成不成?
一晚上,姐弟俩如果合力能挣三十块钱左右,别小看这三十块,这钱可是窍钱。
比起前一段日子卖油条起早贪黑的辛苦,在国际列车的遭罪和提心吊胆,用糖炒榛子,还在电影院门口叫卖,简直是毕月眼里的“暴利”。
她都琢磨入了冬,再卖糖炒山楂来着!
关键是,榛子没本钱啊,都白给哒!
“糖炒榛子啦!看电影必备小食品哈!”
浅蓝色到膝盖处的牛仔裤,白衬衣的下摆打了个结,忙活到一会儿用胳膊擦额头,一会儿两只手使劲搓裤子的两边儿。
热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