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懂,但明白这是东北话,冷不丁的,毕月愣是没反应过来。
结果她小弟毕晟给她解析了,扯着大嗓门抢答道:“娘,我屁。股都要蹲掉了!太硌得慌啦!你给我找点儿啥垫吧垫吧!”
毕月侧过头,认真的看着她娘回答道:“不蹲停。”
看着她娘就像是习惯性的摸摸裤腰,又瞄了眼她的裤腰。那小心翼翼的眼神……
唉!这都快得病了,从早上大家各就各位藏好钱,她感觉她娘的余光,老是偷瞄他们几个的裤腰。
尤其她大弟毕成那个大裤衩兜,这回是曲别针都不可以用了,放好了钱,她娘居然三下五除二给缝死了。
几千块钱,不敢放在那个泥草房里,又是全家人都有的情况下,就这么的,一人分一些,十元一沓一沓的,都揣着上路了。
……
一路上,从天刚亮就出发了,到了县里,大太阳都晒脑瓜顶了。
心情吧,还算可以,其他人也都习惯了,不用腿着走、就是一种幸福。
毕月也能忍,她甚至观察着三面环山中间夹缝的那条小路,心里研究着:要想富,先修路。
此时她当这句话搁心里解闷玩,却没有想到,有一天,有一条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