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被跺上眯瞪着的毕成:“你说,我能不能偷摸干?”
这句话问出来了,赵大山自己先是愣住了。
他那个可是“铁饭碗”!
毕成挠了挠头,又上下扫了眼赵大山:
“大山哥,你可别,你要是不干那好工作了,还是因为我说的那些,大娘要是知道了,我家那泥草房就要不保!”
……“这事儿,以后谁问你都别说。你说你咋就跟我学这事儿呢?!”闹心巴拉的。
他甚至动了心思,哪怕不跑国际列车,只是去京都炸大果子。
……
此时的毕成,他的心里话,没把赵大山那句脱口而出的话放在心上。
所以,他自然没想到,没过多久,他们哥俩真的在京都汇合了。
当时,毕月趁着赵大山上个厕所的功夫,跳着脚,拧了她大弟的耳朵,给她气坏了,丫是缺心眼?不是缺心眼就是找揍欠削!
瞧,这就是她毕月本来的样子。
不轻易对谁掏心,掏出来了,就会很真、很真。
可是如果有一天被伤了,那个伤口就会很深、很深。
因为在她心里,“责任”两个字,很沉重。
那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