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气声响起。
大闺女这话说的不假,她也不太爱吱声。
再加上生了龙凤胎,闺女斤数大,大成弱巴巴的,她好像习惯管儿子了,再后来又有了毕晟,大闺女更是对她奶奶亲近。
这孩子一生多了啊,扯着大的、拽着小的,再没精力,家里又是这种情况,总会疏忽的,她也心里不好受。
搬起小板凳,放在了毕月的旁边,娘俩小声说起了往事。
“最开头,那不是刚抓进去时,可不就在市里咋的,要不然你奶奶能领着你,四处走,求这个求那个,又要告政府又咋地的,能见着人有盼头!
哎呀,家里本来就穷,她和你爷爷就四处借钱,她走了,你爷爷又这样了,其实我……”
刘雅芳忍下了到嘴边儿的话。都说父债子偿,真是嫁进毕家受了半辈子的罪。
可事儿都过了,也咽下委屈了,要不然还能咋整?那就没必要说那些臭氧层子了。
“你爹他们隔三差五就折腾着去看看。结果没二年,说是上头下了个文件,什么为了便于管理,集中改造,就去了大西北。”
说到这,刘雅芳都能预估到手里这俩钱的去向:“瞅着吧,不是你爹、就是你姑,这回指定得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