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折腾到那,来回路费得不老少。是没啥用,还得花那些钱,老小也出不来。可……闺女啊,爹是去不了那了,爹就是不放心,上那面太多年了,你们去瞅瞅,瞅完回来告诉爹一声,他瘦了没?在那里面……呆没呆傻?”
毕富扭过了头,眼神落在炕柜处,听听老儿子啥样就好,他到了那面,见着老婆子了,能有点儿说的。
……
毕月抱着柿子盆坐在门槛上,她看着院子里正在规整板杖子的毕铁刚和毕成,发着呆。
毕铁刚寻思了,他这个破家,可不能再继续让板杖子半拉柯基的。
毕竟原来这家敞开大门让人偷,人家都不带进来的,现在嘛,不好说。
他这种行为,就是穷人忽然变“有钱人”了,又不敢跟人说的“做贼心虚”。
毕铁刚根本不知道,屋里的亲爹和亲妹妹就差抱头痛哭了。
他以为让妹妹劝两句老爷子,就完事儿了呢,再说了,牛车都定下了,去不去医院,到时候就不是老爷子能说的算了!让妹子劝劝,是为了让老爷子配合医生检查。
毕铁刚吃晚上饭的时候,听着大成又具体的讲了讲咋卖的大果子啥的,心思还真活动了。
琢磨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