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快着点儿。别墨迹!”刘雅芳瞪起和毕月一模一样的大眼睛,只是那双杏仁眼里充斥着红血丝,黑色的发鬓中,掺着几根很明显的白发。
一宿没睡,她显得更老相了,本来是张美人脸。这就是毕月眼里的亲娘。
毕月听之任之,但有点儿不死心的小声嘟囔道:“本来长的就小,再一祸害、没了。”
刘雅芳把浸满生姜花椒水的白布,一巴掌烀在了毕月的左胸上,毕月登时脸热的不行,本能地嗖的一下佝偻起来向后躲,发出一声惊叹:“噢天!”
花椒水,麻麻的,再加上娘冷不丁出手再一拍,没做好心理准备,真舒爽……
当娘的疑惑了,一边儿扒拉开毕月挡胸的胳膊,一边儿问道:“以前你不都是嫌弃长的太大磕碜吗?我那时候给你拿布缠上,你都嫌我肋的不紧,晚上自个儿搁被窝里捅咕,这咋又嫌小?一天一个样儿!”
“啥?”缺心眼吧?这玩意儿还有嫌小的?!
毕月和刘雅芳对视,两个人,一模一样的大杏眼,里面都有不可思议。
娘俩正在你瞅我、我瞅你的时候,院子里传来高音女声,那女声说话有着浓浓的东北味儿:“哎呀妈呀,大刚兄弟搁家吶?咋没下地?!你家雅芳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