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也是从那天开始,他不再挑剔工作,不再眼高手低的等着两个姐夫安排好单位。
记得当时他蹲在毕家的房檐头,心里下定决心,分配的工作,这回无论好与孬,他都去上班。
手里得有活钱,不能花一分管娘要一分,那时候就会品出谁有不如自己有,不用想帮谁还得看脸色。
每当想起那年他跑到县城管二姐借钱,顶着大雨往回赶路,全身上下都被雨浇透了,自行车车链子也掉了,推着车一路跑,那景象……
可赶回来时,听说毕叔已经出了事儿,她也喝了药……
听着屋里的毕月哭出了声,他也蹲在那捏紧了拳,等他、等他挣了工资都攒下。
不过当年仍旧是单纯的认为他手里要是能有钱的话,他是最愿意帮助毕家的人,却从来没有分析过是为了啥。
懵懵懂懂,糊里糊涂,愿意帮、爱看她,仅此而已。
……
在赵大山看来,感情这个东西吧,容易让人犯糊涂。
当年也不是没问过自己,是不是惦记那丫头,可一寻思毕月才十六岁,他就暗骂自己不是东西,毕月刚多大!
后来她病好了,她走了,她去京都念书了,她和毕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