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头做小买卖的钱就是我姐的家教费。
我和我姐先卖的油条麻花儿,租房花了点儿,买油买面,我也卖了几天冰棍儿,我俩能干着呢,呵呵。
我姐还说呢,等爷爷好一些了,让你们也去京都,现在形势不一样了,咱能说走就走!
想想这个,爹,你有奔头没?反正我俩可有奔头了,就为这个,放假了,我就跟我姐去了莫斯科,听她的准没错!
钱不太足,我姐的同学借了几百,挺借力的!莫斯科这一道上,四百件衣裳都批发个精光!你瞅瞅,挣这老些,咱家好日子真来了!”
直到现在,毕铁刚的手还有些发颤。
刚才,他就是用这双颤抖的手打开了衣柜,藏好了钱。
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可也说明他这个爹是真无能。尤其是他大闺女不哼不哈的出息了。
原来那丫头慢性子,多说几句话都像是怕累着似的。
日日就是学习,在村里来回走动,谁要是多和她聊两句,脸红发烧,问过妮儿,让她大方点儿,她说什么话说多了累的慌。
毕铁刚很难想象出毕月吵吵巴火的招揽顾客,是什么样的场景。
他心口窝的两个大学生,千里迢迢跑到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