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时间,心里还不忘感慨:谁能想到大老李烧鸡如今的盛况,后来会落寞了。
真可谓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莫笑别人穷,莫嫉别人富,只看命里有没有哇!
……
对于毕月姐弟俩来讲,拎着烧鸡真挺好,吸引客车里大家伙的注意力。
他们都看向毕月手里那冒着香味儿的烧鸡,没人注意胶丝袋子里的人民币。
两趟客车一路倒车,倒到富裕乡莲花镇时已经是晚上十点,也就是说,靠腿着爬山到家得后半夜,爬山还是抄近道。
毕月哑了音儿,这小乡小镇是管啥玩意都没有啊,连个旅店招待所都不趁:“这?这!你?”
越想越憋屈,她一个大姑娘都造成老太太样了,难道再去客车站蹲一宿啊?那她花高价睡餐车有什么意义!
毕月底气足、她又不知道,可有人明明清楚咋不知道提前知会一声吶!
只看一个娇俏的小妞,她烦躁地、双手使劲搓了搓脸,大眼睛斜睨毕成,不由的用埋怨的口气控诉道:“你说吧,咋整?咱俩大半夜爬山,那山里有没有狼?熊瞎子呢?你咋不长点儿心?早知道明天回,跟哈拉滨再转转啊!”
回家的路真够荆棘密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