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一幅形象,没敢披头散发招人注意,毕月盘着腿蹋着腰闭眼迷瞪着,感觉到有人推她,侧过头瞅了眼坐在过道处的毕成,看到黑面包,十分不耐烦。
“姐,给。”
“太干吧了,我吃一半儿都强噎进去。”
“就着水吃不干吧。吃点儿垫吧垫吧。”
毕月皱着两道秀眉,这回都懒得睁眼,嘟囔道:“你饿你吃。”
“我也不咋饿。”说这话时,毕成嘴里分泌着唾液,可见这是谎话。
回国的五天时间,只有十个黑面包。雪上加霜的是,这回不路过蒙古了,连“烧饼”都没得买,就那么饿着、挺着。
而现在嘛,面包就剩俩了。
不止是饿,还困,比去莫斯科还疲惫,因为不敢睡,怕的事儿有很多。
如果姐弟俩深挖掘,大概还有兴奋吧,心里有盼头了,终于啊终于,折腾的眼看就要到家了。
心情像是黎明前的牵引,似有魔力在召唤着,困又睡不着,每天在火车上随着咣当咣当的声音迷迷瞪瞪。
“我都说了,我不饿,让你吃你就吃,别老推我。”毕月烦了。
毕成把面包又塞回挎包里,抿了抿唇小声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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