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大弟一直比自己心里还没底儿。
姐弟俩看着站台,随着火车咣当咣当的运行声,他们又很有默契的对视。
要不说男子汉大丈夫呢,毕成倒从容了,他对毕月说:“姐,就是颠沛流离,咱俩这不也在一起?没事儿哈!反正我们能回来,大不了再炸油条。”
他居然透过表面看实质,看进了毕月眼底藏着的那一丝不确定。
“呸呸呸!不吉利!谁颠沛流离?睡觉,六天呢,我们要珍重!”毕月脸红的趴在硬座的小餐桌上。
是啊,反正票和证件都在手,她不能把弟弟领丢!
就这硬座票、手续,还是梁笑笑拜托她舅舅弄到的。
毕月趴在餐桌上,想到这,叹气,那丫头也是个苦命的娃。
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,自从她亲妈在她七岁时过世了,她爹虽然单了两年,可这男人啊……
女人能守住,要貌有貌、要能耐有能耐的男人可不扛勾搭!
后娘又生了弟弟,她爹也不再那么偏心眼的宠她,笑笑更是几次三番的亲眼看到后妈偷摸给弟弟塞吃的。
不过还好,笑笑有姥姥姥爷,还有娘亲舅大有本事的舅舅。爷爷奶奶也念着第一个儿媳妇的好,一直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