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楚慈的身后往圆桌走。
边走还边哄:“今儿个不是考试吗?你跑这来干啥?你待会儿好好考,要是考掉链子了,我不教你了啊!”
楚慈坐在圆桌边儿,依旧满脸怒气:
“不陪我玩,暑假不教我了,就是为了干这个?甩掉我?然后好好卖油条?哼!”
那颐指气使的模样,如果楚慈不是楚慈,毕月能一盘子烀他满脸。
毕月知道这小祖宗脾气不咋地,大早上还挺忙,软着声调:“你好好考。快吃,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把餐盘推到楚慈的面前,这次眼神又捎带着给了楚亦锋,甭管“猪油男”是谁,是小慈带来的,她毕月就得给面子:“那啥,你也吃。”
楚亦锋眉宇间有了变化,不再是冷淡的一张脸,低音炮的声音开口道:“我是楚慈的哥哥,我叫楚亦锋。”
脱口而出、不得不自我介绍,何其悲哀。
楚亦锋没招了,因为毕月的眼神、表情,很明显又不记得他了。还有,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把楚慈拉到早餐摊。
也许是昨天晚上他路过书房,听到那脆生生的声音糊弄弟弟说是要复习考试,所以不能陪弟弟打球。
为了戳破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