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在一起,姐弟俩这些天虽然没少赚钱,看起来挣钱挣的热火朝天,其实没攒下多少。
一毛、五分的,毕月数了又数,全部置办个差不多时,手头也就剩下不足五十元。
就这五十块钱,她在毕成的提醒下,又跑到人民医院买处方药,止疼药不是瞎卖的,毕月灰头土脸的找到毕成一打听,才真的明白为啥以前的姐弟俩、钱总是不够用。
这该算是一种“缘分”?
曾经毕成蹲在医院门口犯愁,碰到了个“好医生”,月月高价在他手里买。
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毕月下定决心,她要在这次暑假里抽出时间,必须回一趟老家。
去看看小山村里那些帮助“她”的村民,她占了原身,回家更该认爹娘,带爷爷去趟医院好好瞧瞧,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的吃药。
窘迫的环境、急切赚钱的心理,姐弟俩每天早上从最初的十来斤面粉,到现在要卖二十五斤的面粉。
累的不行,身体是疲乏的,精神上却是从没有过的充实。一心一意暑假时回村要大包小包、“提前过年”。
一阵高峰期过后,毕月坐在板凳上敲着腿,嘴里还叼着半根麻花,抬头听着煎饼摊大姐在教她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