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保持住这大哥大的发型,自然头上抹了大量发胶。
楚亦锋的白皮鞋直接蹬了一脚“发胶男”翘起的二郎腿:“大黑天儿你戴个镜子!”
总政大院儿参谋长的小儿子刘大鹏摘下了蛤蟆镜,对着身边两侧挥了挥手,他旁边的两个盘靓条顺的女孩儿笑嘻嘻的站起离开。
“你怎么才来?哥们可为了你那些臭毛病,从家里跳到露天、从露天跳到舞厅、再从舞厅跳回家里了嘿,怎么在哪开聚会,你都不积极?!”
楚亦锋坐下时微皱了下眉头,他顶烦女孩儿们擦脂抹粉的那股香味儿。
“没劲!”仰靠在沙发上,一派松弛样儿才继续道:“我说大鹏,我今儿可看见你妈了,她说你还在穗城,你说你家老爷子要知道你在这左拥右抱,哥们下次见你时,你也许后半生不能自理了。”
蛤蟆镜摘下,身高一米七八,微胖,长的人五人六的刘大鹏起身给楚亦锋开了瓶啤酒,嬉皮笑脸道:“你别给小爷我整露馅了,哥们就还是好汉一条。嗳?疯子?”
“你特么才疯子!”楚亦锋捡起瓜子对着刘大鹏面门扔,一扔一个准头。
“别闹别闹!说正事儿,哥们这趟穗城行,扎了这个数!”翻转两面比了个五的手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