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仅有的家当一块钱揣到裤兜里,又翻出了一根黑色棉布绳子,当着其余有些惊呆她反应的七人面前,解裤子、换裤绳。
瞅瞅,特困户就她这样,都没个腰带,就差用麻绳保住大姑娘家的小蛮腰了!
真惨!
宿舍里的七个人,就是平时镇定内向的梁笑笑都小粉唇半张,她们一齐看向门、看向那道被毕月真惨情绪上头而摔得有些晃荡的宿舍门。
她们心里共同犯起了嘀咕:
这还是那个跟她们生活两年,游魂、胆小、能不说话即不开口、只认苦学的毕月吗?
……
卫生纸是玫粉色的,粗糙又皱巴巴,生理期得用这玩意儿叠出卫生巾的形状,这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……
卫生纸也没剩多点儿了!
毕月坐在校园的花坛边儿上,一只小手捏紧裤兜里那一块钱。
就在毕月两道秀眉拧起、苦闷到恨不得仰天长啸唱千年等一回,劝自己要无悔,可实际情况是西湖的水、是她穿越的泪……
她惊讶地看着从不远处就开始制造噪音的某个小男人。
正往她这方向走来一位梳着三七偏分,抹着头油,露出自认为很有魅力实际很傻表情的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