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嗓子眼,她微低下头,强制自己咽下一切,劝诫自己,一切要重新开始。
是要启程了,原身的经济情况过于窘迫。
到底该怎么办?她才能做好毕月。
……
“喝热水吧!”梁笑笑把水壶放在了宿舍里唯一的那张长桌上,又推了推付晓琳碍事儿的书本,惹得付晓琳也抬头看向毕月。
这是舍友七人里,第一个对她毕月释放善意的姑娘。
毕月笑了笑点头道:“好,谢谢。”心里在嘀咕着,昨晚“她”病了,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问问她如何了,可见原身的人缘儿,似乎记忆里除了书本就是让人挠头的“钱”字。
梁笑笑倒被毕月弄得一愣,这爽朗的笑容,不再是吱吱呜呜小家子气的脸红……
呃,好人做到底,梁笑笑认真地看向毕月的眼睛又嘱咐了一句:“别忘了,今天你得去上家教课,李老师的好心好意,你可别掉链子!”之所以多嘴,实在是服气平日里毕月的游魂状态。
付晓琳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:“是啊,这机会难得死了,想办法留下,对于农村学生来讲,你能碰到李老师真算幸运。”
都东北来的,她成长在普通工人家庭,亲戚里一大半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