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背砖!你别、你别……”
十岁的男孩扭头倔强得不想掉泪,可眼泪却不听他的,噼里啪啦的混着鼻涕往下流……只求你别吓我,姐。
……
两年前的那一幕,当时的毕月,犹如此刻穿越而来的霭萱。
她们的眼睛里都聚满了泪,却不愿睁开双眼,那泪滴从眼角处滑落,流进了心的细缝里、渗进了骨髓中,蔓延全身。
霭萱透过原身的记忆,她躺在铁架子床上,紧紧地攥起了拳。
似在替毕月抗争命运在使着力;
似在鼓励自己有勇气感受下去;
似在无奈无论是大城还是小村,这人世间总能看到的悲剧。
……
毕月上了大学,毕家走出去两名大学生,这对于当时的毕家来讲,是不可思议的。
是五十多岁的村长赵树根,推开了这个满屋愁绪的屋门。
拐着弯儿的亲戚,赵叔根尊称毕福一声“老叔”。他进门就冲瘫在炕上的老爷子喊道:“老叔,大刚腿的事儿……唉!您老别上火,小月这有我和乡亲们!”
喊完了,赵树根才进了屋,看着毕金枝和刘雅芳继续说道:“你说这得是多大的荣耀,光宗耀祖啊!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