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已经答应她,不日就会给她和卢景程赐婚。
高府内,高安阳正在自个屋子里作画,丫鬟都被她遣至室外。
长公主进来时,高安阳恰好画完最后一比。
听见动静一抬头,道:“母亲怎么过来了?”
长公主走了过来,视线落在桌上那副山水图上,眼中诧异太过明显,“阳儿画技又精进了许多。”
高安阳只是抿唇一笑,“母亲谬赞了。”
长公主也笑了,“我儿很不必自谦。”这是长公主真心话,上次见女儿作画,虽也不错,但还缺了些意境和灵气,匠气太深,今日再看,已然是大有长进!
长公主很满意,摸了摸高安阳的头顶,又夸了夸。
随后又问:“怎么屋子里不叫人伺候?”前段时间高安阳不知什么原因染了风寒,生了一场大病,足足半个月后才慢慢好转。
长公主焦心又心疼,大怒之下杖责了女儿屋子里的一干丫鬟以示惩戒。
故而,见她又是一个人呆着,生怕有什么疏忽之处,又要生病,当娘的心疼。
高安阳自那场大病好了之后,整个人都有了很大变化。
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不少,性子沉稳了,昔日那些玩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