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记得那天的账是个什么样的,我当时看了好几眼,再一对比,跟现在手上这本完全不同。且当天对账的时候明明没有一点问题,清点的婆子也没说有问题,偏生今日叫了人来对质的时,她却说不记得了,说只认账本,账本怎样就是怎么样,想逼我认罪,事情虽小但我却不愿背这个锅。”
她眼圈微红带着水光,软软的话中带着坚韧,说的话却有理有据。
俞婉秋听着都心疼了。
周成骁把账本接过去一看,只翻了几页。
就嗤地一笑,这栽赃也太不走心了些,纸页都还是新的,虽然故意揉旧,却骗不了稍微懂行的人。
卢景程是读书人,常年与笔墨纸砚打交道,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出来。
所以才会直接来正院,这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,否则还真以为他们好欺负。
这也是因为赵夫人太不把姜彤放在眼里的,只用一本错误百出的账本就妄想压着人认罪。又仗着是自己的院子,姜彤一个人有什么办法,有些肆无忌惮。
像她们这种人就是坏事做绝,你我彼此心知肚明,但那一层皮就是不捅破,有些人吃了亏还要笑脸对人。
像姜彤刚才那样,突然哭着指责,话语嘤嘤泣泣,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