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在我面前,否则我让你从里来回哪去。”
顺儿往后退了几步,呐呐住了嘴,虽然还是很不甘心,却再不敢再卢景程面前放肆,终究是低着头捂着脸跑了。
外面有卢景程叫来的马车,阿贵把书搬出去,那些人自然知道送到哪里去。
又过了些时候,陈桂香从厨房出来,眼睛张望着,见顺儿并不在卢景程旁边,很奇怪,就问道:“顺儿怎地不在,莫不是又偷懒去了?”
卢景程语气不咸不淡:“我身旁无需人伺候,让她出去了。”
陈桂香有一瞬间的哑然。
默然了一会儿,突然审问:“景程,你回来后可有没有去珍娘那里?”
卢景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兀自低头喝着,半晌回说:“自是去了的,娘你可知道,珍儿早产了。”
他嘴边竟有些冷冷的笑意。
这种无甚情绪的问话竟比指着人鼻子骂更叫人慌张手足无措。
陈桂香不知道要怎么说,难道回答我当然知道她早产就是我给下的药。
“是,是吗。”她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,又看了看卢景程,道,“她原就不是那得体的人!吵着闹着要出去住,想来是自己的原因,怨不得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