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不能松懈。
她心里是既骄傲又心酸。
一面心里又起了些火气。
方卯时二刻儿子已经穿衣洗漱打理妥当,在书房读书温书了,而贺云珍竟还懒在床上,一直到辰时过后才起来。
陈桂香白眼都翻到天上去,看着贺云珍,鼻子不鼻眼不是眼。
原还以为贺云珍懂点儿事了,不曾想竟还是这么个不止好歹的货色!
不伺候丈夫,贪吃懒惰。
她家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,娶进一个这样的妇人来!
之前体谅她肚子里怀着金孙儿,陈桂香已经忍了好些时候。
然女人怀孩子生孩子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,没得贺云珍就这么珍贵的,丁点活儿不干,越养越懒!
索性现在胎也坐稳了,陈桂香再不惯着!
见贺云珍一摇一摆的娇娇模样,张口便训斥道:“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!天光大亮,太阳早晒到屁股了!哪家的媳妇像你一样懒?人家具是学的好规矩,烧水做饭伺候公婆相公,里外一把抓,你倒好,睡的两眼不知身外事,你男人早早起来温书学习,你也不晓得起来伺候!
诶哟,我这是什么命啊,我命苦啊!我儿命苦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