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中午,盛睿泽从外面进来,对段晋辰道:“今天有个樵夫打扮的人来了军中,只说是要见曾将军,久等不到,就留下口信,说是上次曾将军救了他,想当面言谢。
“看来是亟不可待想知道元英到底有没有受伤了。”
“这个樵夫离开后就被韩平扣下了,我们一会去审讯下,总能问出点什么。”
在这山庄的这几日,曾衍逸虽然还穿着男装,但一直没有束发,三千长发披着,看着多了几分温婉气息,少了些凌厉气势。
海棠道:“明日就要离开这了,是不是很舍不得?”
曾衍逸看到海棠脸上的坏笑,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,不由脸颊微红,“我看是你舍不得吧?昨晚上听说你可是叫了三次的水呢。我师傅是不是精力很旺盛?”
海棠一本正经的点头:“恩,旺盛的过头了。”
两人都知道离开这后,曾衍逸和段晋辰若是要在一起,就都要面对旁人的质疑和嘲笑,毕竟男子光明正大在一起总不是什么光荣的事,光想想国公府就知道阻力必然极大。
但她们也很有默契的丝毫不提这事,反而用说笑的方式来减轻些离愁,以后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呢?
第二天下了山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