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嫁给盛大人。”
海丰淡淡道:“这有什么,我阿姐又不差,嫁他难道还高攀了?”
“不是,我只是羡慕你有阿姐,我只有凶巴巴的长兄,成日里不是嫌弃我这个,就是嫌弃我那个。”
海丰看了他一眼,道:“要我,也肯定嫌弃你。”
曾如归被损友打击惯了,也不以为意道:“过了年,我兄长就要回边关去了,我也跟着去。”
海丰握着酒杯的手一顿,边关经常会和邻国开战,刀剑无眼,可比在坪洲危险多了,但曾如归志在边关,要和他兄长一样守卫边疆,谁又能说这样的志气不好呢?
他笑道:“你读书不行,但学武艺还可以。”
这安慰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啊。
曾如归道:“我听兄长说,你过段日子会去赴职?”
“嗯,皇上赐了个礼部事中的职位给我。”
“你不是不愿入朝为官吗?”
海丰沉默着,他确实不愿意入朝为官,但是盛睿泽说查到父亲的死或许是和太子有关,而且内容还涉及兵部一些事,但兵部他若是贸然塞人进去只怕会引起怀疑,反倒是皇上有次早朝提起过,说是当初看海丰的策论觉得他对藩国之间倒是有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