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,段蝶诗悄悄和海棠道:“海棠姐姐,你都不知道,我现在一看到太子妃就怵得慌。”
不等海棠问,段蝶诗又絮絮叨叨的说着:“有次母亲带着我去拜见太子妃,她让我们在外面等了好久,若不是二……太子殿下看到了请我们过去,只怕我们得等晕过去。后来反而责怪身边的婢女,说是不通报。我母亲都看出来她是存心为难我们的,可却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“还有次,裴秀举办了什么诗会,我也去凑热闹,可我没那么大的才学,我就光顾着吃了,然后太子妃就和裴秀在那含沙射影的说我。海棠姐姐,我虽不是学富五车,但我又不傻,一个人是不是讨厌我,我还是知道的。当初我还拿她当好姐姐,可……可现在她变成这样,让我觉得好陌生啊。”
海棠心想,或许柳如烟本来就是那样的人,只是她以前伪装的太好,骗过了单纯的段蝶诗而已,但她也不想多做议论,只说道:“能躲就躲吧,躲不过我们就装傻,她既是要博得个贤良的名声,至少明面上她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。”
太子为太子妃亲自操办的生日宴,虽不是什么大寿,但栗广平现在是大奉朝炙手可热的人物,谁不来阿谀奉承?
太子府的管事和婢女站在那迎接客人,看到海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