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睿泽本以为王冕会因为自己的缘故不会善待海棠,待看到她除了衣裳有些脏外身上并无其他伤痕,心里有些诧异,待问了狱卒后才知道原来王冕受伤了。
“怎么受伤的?”盛睿泽牵着海棠出了牢房的门,让狱卒带去海丰那。
狱卒小心翼翼地回答着,“是被人给咬了一只耳朵。”
“哼。”海棠冷笑,“怎么不直接咬死?”
“谁咬的?”盛睿泽问道。
狱卒恨不得头垂到地下去,却又不得不回答,“是这位姑娘的弟弟。”
海棠哑然,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,肯定是王冕对海丰意图不轨,自己弟弟那样骄傲的性子,又怎会让他得逞?他一直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。
等两人看到海丰时,海棠眼泪哗的一下就止也止不住了,海丰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,整个人趴在地上奄奄一息,甚至听到海棠的声音,也只是费力地掀开眼睛看了她一眼,极虚脱的唤了声,“阿姐。”
“以和,以和……”海棠只觉心痛不已,她想扶起海丰,却因害怕而双手发颤,一点力气也没有。
“我来吧。”盛睿泽扶起海丰,将他放在自己背上,他一声闷哼,深吸一口气,没让海棠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