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安霁殊走出皇宫的时候心里还在琢磨这件事,二殿下不会蠢到真的去毒害贤王吧?
忽听得身后的烁琪问道,“哥哥,上次来府里找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啊?”
安霁殊脚步一顿,随后漫不经心道:“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。”
听他这样说,烁琪郡主的心情又好了起来。
皇上匆匆赶到天牢,天牢的守卫没想到天子亲临,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皇上大步而去,可当他看到牢房里躺在地上的人,以及跪在一旁的太医,他忽然就走不动了。
贤王在血书里写下私造龙袍整件事是被人设计冤枉的,如果父皇不肯信,他就以死明鉴。
皇上颓然地站在那儿,他是生气,是愤怒,可贤王到底是他和先皇后唯一的儿子,当初先皇后病逝时,他曾答应过她,以后若是贤王犯错了,也会保他一命。
可如今却……
他只觉得心神俱疲,缓步朝前走去,那跪在地上的太医忽然对着皇上磕头:“启禀皇上,贤王殿下是毒发身亡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皇上震惊不已。
“凡中毒死亡的,一般都是张着嘴巴睁着眼睛,面孔乌紫或呈青色,嘴唇紫黑色。贤王殿下这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