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海丰按捺着不解道:“正是,敢问殿下,有何不妥?”
黄公公将这玉佩呈了上去,他将这玉佩来回翻看,上等的和田玉,却不是大奉朝产的,看样子似乎是库兹那边的。
二殿下道:“父皇所想正是,如果儿臣猜的不错,这玉应该正是上一批库兹进贡的和田玉。”
海丰一听脸色也不对了,连忙道:“二殿下,草民这玉佩是阿姐所赠,但绝不可能是贡品,还请莫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?”二殿下语气冷了下来,“你父亲之前是巡检司的官员吧?库兹贡品都会经过巡检司,想要浑水摸鱼,偷梁换柱,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?”
父亲一生清廉正直,哪能死后还被人诬陷?海丰红着眼,一掀衣袍跪在地上,磕头道:“皇上,草民父亲虽是巡检司官员,但他生前一直兢兢业业做好本分,对那些贡品连肖想都不曾有,更何况是偷梁换柱呢?”
栗仲晋看出来了,今日这出戏就是二殿下操控的,但要对付的人绝不是海丰,能让他费这么大的心思,除了自己他还真想不出别人。
没想到自己都退到这一步了,可自己这二弟还如此咄咄逼人,莫非他真要把自己逼死了才甘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