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人少,甚至还多了不少。
盛睿泽这才低声解释道,“高太傅的母亲是位低调的老太太,一直不喜这些人情往来,更不喜那些坐着冠盖朱华的马车停在自己府门口,所有但凡来太傅府的,基本上是骑马或是步行而来。若是坐马车,下车了也马上让小厮拉走的。”
高府人丁稀少,老太太有两位儿子,先夫有过一个妾室,但难产时一尸两命,后来也就没再娶过了。先夫去世后没多久,小儿子坠马而亡,从那后老太太就一直潜心吃斋念佛,高太傅膝下只有高芷蕊这一个女儿,妾倒是有两个,但却不知为何都没有孩子。人口简单,后宅的那些勾心斗角自然也没有,此刻高芷蕊和两位姨娘站在一起,倒看着十分和谐。
高芷蕊看到海棠,忙迎了上去,“盛大人,海棠姑娘。”她瞧着海棠身后的小生,和海棠有五六分相似,道,“这位是令弟吧?”
海棠介绍道,“正是我那不才小弟,单唤一个丰字。我和乘风都过来凑热闹了,把他一个人丢府里又怕他孤单,这才厚着脸皮把他也带来了。”
高府摆寿宴,不少朝堂官员会来,海棠带自己弟弟来也是想多认识些人,她这番心意高芷蕊又怎会不明白,忙道:“是我的疏忽,本该多送张帖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