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,他家在南方世代为官,在当地也是颇有名气,此次来上京,是奔着状元来的。
按理说,席靖对这般强劲的竞争对手应该不会有什么好感,就好比海丰,他看海丰哪都不顺眼,但这荀栋却不一样。他行事自成一派,待人待物如沐春风,又舍得花钱财打理关系,是以几乎和众多考生关系都还不错。
“瞧你这脸色难看的,不如我们去喝一杯,都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。”荀栋招呼着,“我今日宴请了位贵人,不如我带你去认识认识。”
席靖心里一动,荀栋本就不是什么寒门学子,他口中的贵人怕是真的挺贵的,不如去见识见识。这般想着,他就跟着荀栋出门去了,荀栋带着他进了家书院。
席靖还在纳闷,怎得日头都落山了还来这书院?却不想这书院别有洞天,前方是书院,待得太阳落山后客人们就都往后院而去,后院是个极大的酒肆,和他白日里看到的又不同,这酒肆里的跑堂和歌姬,都会点诗词歌赋。
偏偏这些世家子弟还就爱这样的,除了把酒言欢,还可以即兴作诗,因而这地方就格外受读书人的欢迎。
席靖一进门就看到不少书生打扮的人正在饮酒作乐,美酒佳人,穿着各式服饰的歌姬们穿梭在人群里,让他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