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多喝几杯。”
席靖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,忽视自己也就罢了,刚刚林元瑶已经说自己是她的相公了,这小世子竟然还不管不顾地提出这要求,果真比传言中还要无耻。
栗广平去过坪洲几次,自然知道林汉时,也认得林元瑶,他道:“这位林姑娘可不是什么孟浪之人,子书可别吓到人家了。”
“我瞧她大胆的很,怎得会被吓到。”安霁殊睨了席靖一眼,“你瞧,这劳什子的相公都不曾开口,殿下倒是要做好人。”
栗广平闻言一愣,但他心思素来比旁人转的快,马上就理清这话里的思绪,道:“这不是坪洲的席举人吗?”
席靖根本没想到堂堂二殿下竟然记得自己,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,连忙道:“正是草民。”
栗广平笑道:“我看过你春闱上的那篇策论,写的很不错,我刚来的路上还在说,什么时候得见见这位才华出众的举人。”
席靖觉得自己从泥淖里瞬间又攀登到了高峰,刚被安霁殊贬低的心情又好了不少,眉眼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分喜色:“早就听闻二殿下饱读诗书,见解独特,若能和二殿下品书策论,实乃席靖之大福。”
裴远从一进来就看到了海棠,他对海棠厌恶至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