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把孙知府给震住了。
他继续冷声道:“西郊的坪坝坏了已久,你可曾带人去查看过?商市那些恶霸三天两头来收保护费,你作为父母官,可有追查过一二?开门七件事,柴米油盐酱醋茶,每一件都是寻常百姓最关心的事,大人可有知道米多少一担,可知道醋又是多少一升呢?”
孙知府被他这咄咄逼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,半句都回答不上来,脸色有些难看,一挥手:“来人啊,把这妖言惑众的贱民给本府抓回去。”
杨氏顿时惊慌不已,拦在海丰姐弟俩面前:“孙大人,这般随意抓人可……”
“海丰可是住在这里的?”门外有人扬声问道,中气十足,孙知府的人也都停了手里的动作往外看去。
只见院子外站着一个魁梧的男子,一身靛青窄袖绑腿服,腰间别着一把剑,见众人都望了过来,又作揖道:“请问海丰可是住在这里?”
海丰自己走了出来,回了个礼道:“在下正是。不知兄台寻海某可有何事?”
“不敢当。在下是太子身边的长随姜纲,听闻今年的解元是海丰公子,太子请公子去国公府一叙。”
“哗”的一下,院子里再次沸腾起来了,孙知府的脸更是一阵青一阵白,他这官